華妶羽準備跟曹路地一起去子公司 ”華吳” 巡視,一年前選定周東瑜接替上風呂的同時,也提拔頂替他的白雲齋。這一個月來,白雲齋挑起大樑,結果並沒有讓她失望。
華夏旗下有八間子公司,華妶羽的八大將,一人持有一間公司。這間華吳,阿孫策擁有16%股份,周東瑜佔3%技術股。
他們還沒出後門便瞧見上風呂站在逃生門前,目不轉睛地盯著華妶羽。
上風呂偷瞄曹路地,曹路地連忙丟下一句,「我先到車上等妳。」然後把華妶羽扔下。
華妶羽氣的罵他「叛徒!」
上風呂清瘦了不少,最後一次見到他時滿臉鬍渣,今天鬍子刮的很乾淨,頭髮也整理過了,只是他眼中除了失望,似乎還多了點華妶羽看不明白的東西。
「妳已經喜歡上別人了嗎?」上風呂用兇巴巴的口吻質問華妶羽。
華妶羽腦海裡瞬間閃過方敬亭,但只是那麼一瞬間。坦蕩蕩的華妶羽哪經得起他這般無理取鬧。
「在我這裡,凡你走過的地方寸草不生。」華妶羽把手放在胸前,她不想傷上風呂的心,也不希望下屬們看她笑話。
「妳怎樣才會讓我回來?」上風呂態度放軟。
「你是指華夏還是華妶羽?」華妶羽心裡清楚,無論是公司還是自己身邊,都沒有他的位置了。
「這陣子我想了很多,很多。我很窩囊,沒有實現承諾,也犯了跟前男友一樣的過錯。我知道錯了,我會努力上進,妳願意再給我一次機會嗎?」
「…我是喜歡你的,但我是華妶羽。」
「我不懂。」
「我除了是一個女人,我還是華夏的掌門人。」
「妳不能接受我這樣的丈夫嗎?」
「這個問題,我想了6年。也用寶貴的6年做了一次決定。然後,我得到了教訓。…你不是我想要的丈夫。」
來到車上,華妶羽沒好氣地對曹路地說,「今晚你請客。」
「我還擔心妳會對我拳打腳踢。」
「我何時對你動手過?」
「也是,妳只對妳的男人動手。想起妳那瘋婆子模樣,還好妳不喜歡我。」
「那你到底喜歡我什麼呀?」華妶羽只是開玩笑。
「我還真喜歡妳發火的樣子。」曹路地卻認真回答。
「啊!」上風呂老說喜歡華妶羽的反差萌,怎麼曹路地喜歡她這要命的缺點。
「第一次看到妳是在邪馬台總部的辦公室,當時妳25歲,正對一群長得比妳高大,又比妳高位的男人們發火。」曹路地啟動引擎,手握方向盤,眼睛看向遠方。
「10年了,感覺還是昨日的事。」華妶羽頭倚著副駕駛座的車窗。
「後悔嗎?只因為邪馬台會長喜歡妳,妳就放棄大好前程不要,出來創業。」
「霸道總裁那一套,看著讓人羨慕。沒想到真的遇上,卻是那麼的讓人失望。」
華妶羽並非不喜歡邪馬台,只是無論自己多麼努力,最後得到的就是一句走後門的評價。
「當時,我在關西分公司,妳的謠言就已經滿天飛了。後來在總部親眼見到妳拼命三娘的模樣,我就知道那些都是嫉妒妳的誹謗中傷。」
「前面兩年我憑實力走到主管一職,這能力是有目共睹。25歲成為邪馬台最年輕的副總監,本以為是榮耀,沒想到是災難。」
「沒想到邪馬台會長的這個喜歡,居然成為妳的絆腳石。」曹路地說中華妶羽的心聲。
「其實,不怪他。他也沒做什麼。只不過是喜歡上一個下屬罷了。」華妶羽崇拜邪馬台,愛慕邪馬台,只不過當時太年輕,太好強,又不懂得珍惜。
「我一直好奇,妳跟邪馬台會長…有後來嗎?」曹路地第一次看華妶羽破防聊這件事。
「…講這些有意義嗎?」華妶羽閉上眼睛,她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。
華妶羽讓邪馬台等她,他沒有。也幸虧邪馬台沒等她,即便她用盡全力,奮鬥10年的成績也不及他的腳指頭。
東海林就是知道華妶羽這倔將脾氣,特意跟華妶羽保持距離,這也是他最大善意,他不想讓邪馬台事件在富士重蹈覆轍。
「妳是我最驕傲的赤兔馬。」這是當年東海林在慶功宴上對華妶羽說的話。雖然,10年後,他在利益面前,有可能捨棄華妶羽。
華妶羽看手錶指著9點,決定回公司等報告。
剛開燈,電話鈴聲便響起,隨手接起電話,「華夏,你好。」
對方不出聲。華妶羽反覆三次,依然沒有聲音,以為打錯電話,說了一聲「先生,失禮了。」然後掛斷電話。
沒想到電話又響起。華妶羽雖然納悶,還是拿起電話筒。跟方才一樣,無人應聲。連續五次後,華妶羽決定不予理會。
接下來45分鐘,公司的電話一直響,從未間斷,鈴聲在陰森森的辦公室裡迴盪,讓人毛骨悚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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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中使用的該字號為虛構字號,故事情節如有雷同,純屬巧合。